二十万我都替你们不好意思!”。
周同听了连忙摇头:“你这师侄我可要不起。一个生日二十几万,一年从我们身上就刮去一百多万了,你干脆也别画画了。等着每年过生日就行了!”。
陶勇听了呵呵一笑,开玩笑的指点说道:“等见到四个洋鬼子师伯你再伸手,那才是真正的同门同派的师伯,而且身板油晃晃的可比我们几个骨瘦如柴的强多了!也别说张口了。伸手一摸就是一手的油!晃一晃身上就掉钱的。而且还是欧元!”。
大家听了又哈哈的笑了起来。
所有这群人中,感触最深的不光有汪洪旗,还有赵捷。望着坐着的七个朋友,赵捷有的时候真是觉得就像是一场梦一样,从一个人像模特一下子成了大学生,没多久又成了画廊的签约画家,马上自己的作品就要和坐在桌边这些人的作品一起出现在展览馆中?
看着眼前的人聊着,赵捷不知怎么的思绪就飘回了自己的老家。想起了前段时间学校刚放假自己回到了家里的情形。
想起了自己的老爹看着自己画画的时候一拍大腿,说油画跟盖房子用石灰粉墙的基本道理一个样。只不过粉墙是白闪儿,自己这里是闪儿多,让自己笑弯了腰!然后母亲听说自己一幅作品画廊开始时候几万,顿时就是一惊,当自己提到方逸的作品一幅现在两百万人民币的时候,顿时两位老人就替方逸担心起来:这么多的钱怎么花啊!
这次回家,赵捷的日子过的很轻松,老两口也不再崔自己结婚了,现在十里八村的媒婆们也不在往自己的家里凑了,就是老两口也觉得这十里八村,包括镇上的政府里的会计,都配不上自己的女儿了!
怎么说女儿也是个大学生,而且还成为了一个画家,虽说两位老人对于画家没什么大的慨念,不过带着家的总是很牛气的不是么?比如以前听到了什么无产阶级革命家,哪个不是牛气冲天的。都带着家的能差多少?不光老两口,就是村里人也觉得再怎么着也要和乡里的乡长差不多的行政级别!说不准还能和县长平级,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