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说道,好友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是这些来的人太操蛋而以。自己的一幅精心‘临摹’出来的画就值三十万欧?这还是最高的出价!这要是卖了出去,自己大师级的境界不跟蹲在博物馆里临作品的没大区别了么。搞了几个月完成的东西,还不如自己的一幅素描值钱,天理何在啊?
鲁德这边垂头丧气的就回去了。
方逸是觉得人家的出价的操蛋,不过来看的人都是内行,出的价格也是按着方逸现在的价格比划着来的,至于画布的大小这些人并没有什么心思考虑进去,大家想要的也就是存世的那一块,至于你推断画出来的东西,谁知道有多少靠谱的,最大的可能是跟真迹一点儿也不相符。谁愿意花这冤枉钱买些不着调的烂东西回去。
几拨荷兰人来的快走的更快,方逸的日子没了这些操蛋的就恢复到了以前的慢悠悠的舒心节奏上来了。
整整四五个月的时间,方逸的重点就放到了这幅作品上,而自己的作品只完成了一幅,第二幅才刚刚起了个形。
所有的局部都己经完成了,一块一块的摆在方逸的客厅里,想拼在一起?对不起就方逸现在的小窝根本弄不起来。
把所有的局部从画框上取了下来,方逸开始裁掉了无用的边缘,这样一对接成整副作品的时候就会成为一体。
“你小心点儿”鲁德看着方逸挥动着手中锋利的刀子,沿着边线轻松的划了开来,手中除了一把刀连尺子都没有准备就这么一刀下去,小心儿有点儿颤颤的,连忙发声提醒方逸。
方逸抬头笑了一下:“我自己画出来的东西我心里清楚着呢”。说话的时候手上也没有停下。
克希马望着地板上的画布说道:“可惜没有地方可以把这画拼起来,看不到整体的样子”。
方逸听了说道:“如果你想看的话,等着太阳落下的时候,趁着天还亮,咱们把它们拼到一起直接挂到外面去看”。
“这是个好主意”安德尔斯说道。
方逸花了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裁好了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