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后来逼问他,还有没有留下什么相关的证据,大公说,灾难发生后,法典国为了惩戒他,把碎裂的权杖和象征公国权力的王冠给没收了。大公在那里,趴在地上求父亲原谅,父亲看他实在可怜,也就没有做什么,临走时,大公把手上的一枚戒指送给了父亲,说这是最后一件祖传的宝物,但是早在几代之前,就已经不知道它的用途了。”
“后来呢?”
我们出了大公的房子,一切都很正常,还从那边买了一些东西。第二天,我们临走的时候,似乎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父亲与人交手过,然后就昏迷到现在了。”
“交手的时候,你们不在身边吗?”
“这正是奇怪的地方,当时我们应该就在附近,但是我却一点都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还是肯叔叔他们回来后,发现我们都昏迷过去了。”
“是这样啊!”杜尚露出一丝了然,问道:“那枚戒指呢?”
“原本是父亲收着的,后来不见了。”
杜尚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你把屋里的人都请出去,只留你在身边即可,我为你父亲做一个检查。”
歌德见杜尚说得坚决,低声地和室内的人交流,请他们都暂时出去。
歌德把男爵等人送出屋,转身过来,却看见杜尚一脸严肃地站在弗里德床前,凝视着弗里德。
杜尚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精神力,进入弗里德的领域。
似乎比他想象中的容易得多。
杜尚很快地看到了弗里德大叔的精神领域,令人吃惊的是,他竟然正在全副武装地与人战斗中。
而残留在那里,与大叔的精神力对战的对象,是一个朦胧抽象的灰影。尽管这一团灰影的造型极其陌生,但是杜尚还是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
大叔的精神化身就是他自己,不过看上去已经疲惫不堪,衣甲破碎,如果不能坚持下去,或许就是陷入永久的沉睡,成为植物人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