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改进。
雷姆尔欣喜地看到杜尚的治疗法术产生了巨大的作用,这些重伤员的生命迹象又慢慢地复苏过来。
他对方吩咐道:“去找块能当担架用的木板什么的。”
方拿着雷姆尔的斧头出去,很快就回来了,他拿着一个被砍掉靠背的金属长条椅。
雷姆尔欣赏地看了方一眼,这可真是现成的担架床。
他们把长椅摆放好,准备去搬动伤员。
雷姆尔蹲在地上,伸出左手搭在一名伤员的脖子和后脑勺上,作为固定。杜尚和方抱住了伤员的躯干和腿,把伤员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到长凳上,转移到另一边。
抬第二趟的时候,雷姆尔把手朝着伤员的脖子下一伸,顿时皱起眉头:“他的颈椎受伤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对于颈椎受伤的人来说,可能移动一下就会要命。
杜尚凑过去一看,那人正是菲尔普斯。此时,他的头以一种不正常的姿势歪到了一边,感觉就像是没有和颈椎连着一样。
杜尚看了这伤情,简直不敢下手。
雷姆尔仔细查看了一下,吩咐道:“对他们的治疗不能停,应该还有救。”
除了颈椎,他的内脏也受伤了,身上到处都割伤,情况非常不好。杜尚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颈椎,估量着要害的地方,对准那个部位,使用了加速愈合。
效果很明显,杜尚喜滋滋地发现,病人那扭曲的面部神经似乎得到了疏解。
颈椎受到外力伤害,用普通的手段是很难治疗的,但加速愈合所具有的小型创伤复生效果,对这样的创伤正好是对症下药,一个必死的病人就这样被救治了过来。
杜尚跑来跑去,对两堆伤员不停地使用治疗术,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意识到这样做很扎眼。雷姆尔老师在这空档,正在掏出导力填充胶囊,往自己的战术导力器中进行填充,而他使用了这么长时间的治疗术,却一次都没用过。
他尴尬地停手,也掏出两个填充胶囊,忙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