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大,立功的机会多,但有一个非常不利的麻烦是消息过于闭塞,根本把握不了总部那边的形势变化,而军统内部的几个山头之间,最近又斗得厉害,一不小心,就可能被人下了绊子,摔个鼻青脸肿,甚至被扣上通敌或通共罪名,死无葬身之地。
“那,您,您最近有什么事情,犯了戴老板的忌么。”得不到足够的情报,彭学文想了一会儿,只好退而求其次。
“沒有。”马汉三继续苦笑着摇头,“你师父我自从加入了军统,就一直跟在戴老板身后混,这辈子的前程都押在戴老板身上,怎么可能有胆子得罪他,。”
“是给我求情的事情惹了老板。”
“不可能,你是我的徒弟,他知道,并且我也完全遵守了军统的内部规矩,鞍前马后这么多年,他不至于因为这点儿小事就降罪于我。”
“军统要整风,,重庆那边,前一段时间不是又在提新生活运动么,。”
“狗屁,水至清则无鱼,咱们又不是延安那帮苦行僧,,真的要整风的话,从蒋委员长往下挨个抓,就沒一个冤枉的。”
“那”接连提了几个可能都被马汉三否决,彭学文也沒词了,犹豫再三,低声建议,“那您能不回去么,就说最近咱们这边事情多,小鬼子又有了新动向。”
“怎么可能。”马汉三举着空空的茶碗,一边喝空气,一边苦笑着道:“戴老板对我有知遇之恩,他有事情,我怎么可能不帮他,况且,况且戴老板那脾气你也知道,一旦被他记恨上了,你师父我这辈子就永远是个上校了,再也甭想更进一步,.”
“那也比回去稀里糊涂惹一身麻烦强。”彭学文摇摇头,心里头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师父回去搀和总部那一堆烂摊子,“您既不是黄埔,又不是江浙人,就是军衔升到上将,军统局的头把交椅也沒您的份,何必非拿自己的性命去陪着他们赌呢。”
马汉三闻听此言,心中愈发感觉忐忑,把茶碗朝桌子上重重一放,大声说道:“谁说不是呢,,算了,咱甭费那个脑筋了,反正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