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强大就可以肆无忌惮吗？”
罗南看着鹤熙，仿佛看着一个傻瓜般回应：
“那是自然，如果强大的人都不能随心所欲，那我提升实力还有什么意义呢？你们的神圣凯莎不也是一样吗？”
鹤熙紧锁眉头，缓缓说道：
“我们天使维护的是正义，凯莎女王执行的同样是正义，我们清除邪恶势力，这也叫做肆无忌惮吗？！”
罗南轻声回答：
“存在即合理。你们打着正义的旗号滥杀无辜，在本质上已经违背了宇宙法则。”
鹤熙听完，不再言语。
“存在即合理”这几个字像针一样刺入她的心里，让她无法反驳。
“我得离开了。”
饮尽杯中的酒，鹤熙慢慢站起身，接着说道：
“我会带着其他天使再来，希望那时你别在凯莎面前说这样的话。”
说完，鹤熙径直离开了酒吧。
目睹这一幕，罗南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在原着故事里，
鹤熙、莫甘娜和凯莎三位女神，即使没有遭遇死亡，
但也并未得到善终。
要么下落不明，
要么就被大时钟传送到了已知宇宙的各个角落，要想重聚至少需要三亿年！
此时一旁的雷利疑惑地问：
“你说你的年纪还不如她岁数的一个零头，这位天使的真实年龄得有多大啊？”
刚才鹤熙在场的时候，
身为本地人的雷烈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生怕惹恼了对方而丧命。
她散发出的恐怖气息和圣洁气质让雷利不敢有丝毫非分之想。
罗南想了想，笑了笑，回答道：
“大概有一万七千年到两万年之间吧。”
听见这个数字，除了露科亚以外，酒吧内的其他人皆震惊不已。
雷利朝着门口瞥了一眼，确认鹤熙已经离开后，苦笑着说：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