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一个烟圈。
“我们家对白水如怎么样,这位闵警官应该很清楚吧。”
助手看了闵赢一眼,后者面色讪讪,清了清嗓子正想开腔,却被徐燕来打断:
“抱歉,因为一个同事临时调班,我只是回来洗个澡,马上就要赶回医院值夜班了。”
闵赢和助手只得告辞、起身,离开。
助手用手指点了点手里的平板电脑。
“以钟穗茹的狠辣,就算要拿钱买断与徐燕来之间的母女关系,也没必要多次主动致电对方,还带对方出国旅行。”
“我刚才见徐家客厅里摆放的相框,有几张就是徐燕来夫妻和钟穗茹的合影;从徐燕来面容衰老程度来看,就是这近三、五年陆续照的,都是威尼斯、巴黎、伦敦这些个国外着名的旅游胜地。”
“她要说和钟穗茹断绝母女关系,我第一个不信,两母女偎依得那么近。”
闵赢看向落座副驾驶的助手,反问:
“钟穗茹和白水如长相极为相似,我要说是和白水如的合影也可以,为什么就一定得是钟穗茹?”
助手摆出一个风骚的poe,兰花指点向顶头上司,掐着嗓音应:
“钢铁直男~!当然是看气质,看服饰啦~!”
“我们虽然没怎么见过钟穗茹,但嫂……”,助手触到上司意味复杂的眼神,忙改口:
“咳,我是说白水如。咳,白水如,我们见过她可不止一回了;那小姑娘活泼、单纯和豁达的劲呀,活像一只出生不久的小羊羔,诶呀又白又好rua……”。
助手觑到闵赢逐渐变为警告的神色,清了清嗓子,及时收住。
“白水如穿着都是剪裁简洁、利落的服饰,也几乎素颜示人。”
“诶呀~!反观钟穗茹,那跋扈毒辣的狠劲,对财富和精致生活的执念与不择手段,徐家相框里的照片,哪张不是化着艳丽浓妆、穿着性感、暴露的。”
闵赢拍了拍对方肩膀,赞许:“行啊~!你小子的观察力渐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