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是我帮着起的呐。
我跟你说,也就是没人住这些年房子有些荒了,要不也不能这么破。
当初我们盖的时候可没少下功夫。”
沈清远没想到还有这样一茬关系,笑着说:
“这也能看出不错来,刚跟我哥他们检查过这屋子,除了有些墙面裂了点缝儿之外,其余的还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屋子都快十来年没人住了,墙面开了也正常。
一会儿我回家拿上家伙什,我看你院子里也烧上水了。
拿热水一浇和点泥抹上就行。
哎,对了,这炕洞子你们掏没掏?”
沈清远还真把要掏炕洞这事儿给忘了。
主要是他现代的时候也没怎么睡过土炕,也就自己小时候在老家住过几年。
“您不说我们还真没想到!”
李大海哈哈一笑:
“我就猜你们这群南方来的不晓得这火炕咋收拾。
给我找个簸箕或者桶来,我这就手就给你掏了。”
李大海说着就要脱了棉袄开始掏炕洞。
给旁边站着的沈清松和沈清柏两兄弟都看的一愣一愣的。
‘这东北人都这么热情么?
才一见面就要帮着干活!
这人也太好了吧!’
李大海把炕上搭着的泥板子掀开,把里面积的陈年老灰都给掏出来了。
沈清远哥仨就在旁边一边学习一边儿打下手。
“看看,这老多灰,这要是不掏出来,你们今晚儿就是烧一宿柴火都不带热乎的,还得呼呼冒烟!
记着点哈,以后每过几个月就得掏掏这里面的灰,要不这炕不好烧。”
沈清远听得直点头,就差从包袱里掏出小本本把李大海说的都给记下来了。
热情的新邻居帮着弄好了火炕之后又从家里拿来了整套的抹泥工具。
熟练的和好泥,就开始一抹刀一抹刀的往墙上糊黄泥,在均匀的涂开。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