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发颤,可这件事的本质,双方都没错。
求稳求发展,是老成谋国之策。
阿嗣主战,是维主权之策,这一战看似儿戏,实则祸根很早就埋下了。
不能说阿嗣防备心重,实在是南番的例子还历历在目。
双方又同根同源,秦墨的影响力都太大了。
上至重臣,下至百姓,都畏惧秦墨,一人之威,居然如此之甚。
阿嗣只觉得心底一阵阵的发寒。
只恨当初秦墨来大乾,没有杀了他。
对秦墨他是最复杂的。
一方面他崇敬秦墨,另一方面,又畏惧他,甚至是痛恨他。
秦墨对他越好,他就越如芒在背。
他突然能理解父皇的心情了。
那种复杂,绝对不是外人能够理解的。
当你身处这个位置,任何有威胁的人,都会被你视为眼中钉。
哪怕这个人是你的妻儿,最亲近的人。
高度集权带来的是至高无上的权利,同时还有深深的防备。
他无错。
纵观历史,有无数荒唐的事情,无数荒唐的战争,错的原因只有一个。
那便是自己不够强大,输了这一战。
穷兵黩武,若是次次胜仗,谁又敢说不是
穷兵黩武却被千古传颂的皇帝不是没有,励精图治却无法中兴的皇帝比比皆是。
他宁愿做前者,也不愿意当后者。
他错了吗
他没错!
输了便输了,这一次的退让,只会让大明变本加厉,慢慢蚕食大乾的骨气。
他曾听过一句话,秦墨走后,大乾的骨气就少了一半。
他不信。
他觉得大乾的骨气从始至终都在。
“人人都叫朕要隐忍,可你们明明知道,大乾慢了大明不止一步,现在追不上,难道日后就追的上了
你们别骗自己了,这一仗不打,我怕以后就没机会打了!”
阿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