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去吧。”祁同伟关上了房门。
房间布置得很好,应该是船东舱,电视、洗浴、上网一应俱全。
祁同伟先洗了个澡,他这这几个月过的日子称得上风餐露宿四个字了。
午饭是常成虎送到船舱一起吃的。
祁同伟奇怪他怎么到了这里。
“嗐,这不是拆迁队干不成了,上头风声紧,我哥也摊上了麻烦,就托人把我弄到了这里。”
饭后祁同伟定了个闹钟,舒舒服服的睡了个午觉。
三点整,手机响了。
还真准时,祁同伟接起电话。
“雷猴啊,祁丁长”
“系不系得我呀?”
祁同伟觉得这个口音似曾相识,可又想不起来。
“不好意思,可能我不太记得了,您是?”
“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刘生,做生意的刘生啦。”电话对面努力纠正自己的口音。
“哦,我想起来了,记得记得,瑞龙以前提过。”
“哈哈,没关系啦,一回生,二回熟嘛。”
“船上怎么样,住的习惯吗?我也是实在没办法,实在是条件有限。你也知道啦,现在风头紧,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理解,理解,感谢刘老板的安排。”
“电话里不方便多说,见了面咱们再好好尿一尿(聊一聊)”。
挂断电话后,祁同伟踱步到了甲板。
迎着咸湿的海风,他看到远处穿透云层的金色光柱,仿佛神祇降临于海面,又好像宙斯将一顶皇冠加冕于波塞冬。
他不禁想到了法皇拿破仑,被流放到圣赫勒拿岛的景象。
那位曾经叱咤风云的皇帝,也曾站在孤岛的海岸边,望着无垠的大海,心中充满了孤独与无奈。
如今,他自己也身处异乡,流亡在外,心中不免涌起一种同病相怜的感慨。
然而短短几年,拿破仑便策划了一次大胆的逃亡行动,并成功返回法国。
18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