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帽戴在头上之时,才想起问一句:“咦,锦绣,你那个朱官哥为什么说让我照顾你?他不会是喜欢你吧?”
“你猜。”我敲了他头顶上一下:“走了,哪来那么多废话。”
“青丘吃痛的叫了一声,就你这个样子还这么暴力,居然还有男人会喜欢?”
“我哪样的?”
“……一言难尽。”青丘露出大板牙,迈开长腿坐到了摩托上,留给我一个难解之谜,我哪样的?
……
静怡的死,成了学校里的热门话题,而且不仅仅是我们同学之间小面积的影响,还在最短的时间里已经扩展成了社会舆论。
我抱着薯片窝在沙发上,看着本市里滚动播出来的新闻。
还是无法难舒心里的痛苦,短短的时间里,像做了一个梦,静怡就这样永远的离我们而去了。
电视突然一片黑屏,青丘一手拿着遥控器,另一只手里端着盘香喷喷的紫色糕点:“别看了,先尝尝我做的芋头酥味道怎么样?”
话完,将我手里的薯片拿过去扔进了垃圾桶里。
其实从局子里回来到现在,他就一直在厨房里捣鼓他的这个芋头酥,直到这会儿才出现。
我勉强吃了一点,想要跟他好好聊一聊静怡的事。
哪知青丘向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然后从围裙小兜里摸出一粒红豆,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用指尖轻轻一摁,将那豆子摁成碎粒,然后全神贯注地看了一会儿。
“行,你同学的命就是这样,你别管了,也别伤心,伤心也没用。”
他倒是说得挺轻松的,哪里会懂得我们的朋友之情。
我说:“青丘,你不知道静怡是怎么死的,她是被一条纸做的裙子给闷死的,这里面一定有蹊跷,而且问题不解决的话,我其她小姐妹也许都有危险。”
“锦绣,我看你大脑被门挤了吧?”青丘眨着狭长的蓝眼睛:“别人的事情你管了做什么,你自己可是个长命相,怎么可能会有事?不是说明天狗粮就要来收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