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没想到竟然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们居然是一家人,这可比一个人好多了,我心中暗自高兴,于是,我迫不及待地打开大门,急切地邀请他们进屋。
男人和女人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平静。
他们走进屋内,男人询问是否还有房间可供住宿。
我迅速回答说有,并告诉他可以住在这里。
我的回答速度之快让他再次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男人接着表示他们一家只有一间房的预算,希望能节省一些开支。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表示这完全没有问题。
看着他们身上朴素的衣着,特别是男人穿着复古的中山装,以及一家三口都穿着土布鞋,我能明显感觉到他们生活的艰辛。
男人将身份证递给我进行登记,他姓王,我礼貌地称呼他为王先生,称他的妻子为王太太。
王太太看起来十分疲惫,她告诉我他们已经赶了一整天的路才来到这里,明天还要带孩子去医院看病。
“可怜天下父母心。”我笑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好沉默地拿起钥匙,然后转身带着他们往楼上走去。
走到一楼和二楼的楼梯拐角处时,我的脚步猛地停住,眼神惊愕地盯着墙上的闹钟——居然已经深夜四点了!我不禁嘴角抽搐,难怪玫瑰夜总会那么早就关门大吉,原来时间已经这么晚了,我怎么能睡得如此之沉呢?
将他们送到三楼后,我决定让他们住在同一层楼,彼此有个照应,而我则可以放心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与王先生相比,王太太显得十分客气有礼。当我把他们安顿在303房间时,她甚至微笑着对我说谢谢。
然而,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无法确切指出到底缺少了什么。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我疲惫不堪地倒在床上,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重要的问题:现在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按照传统说法,今天正好是导演去世后的第七天!这个念头如同一道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