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奇望着陶敏、陶荣父子,继续道:“当然,也许有人会质疑我们,说,这仅仅是孤证!那么,我们不妨请出积福巷苏长起家永昌货栈对面的小酒馆的老板宁阿本和他家的伙计、也是外甥,小麻雀!”
一会儿,宁阿本和他家的伙计,也是外甥的小麻雀上得堂来。
刘奇问道:“宁老板,你家在积福巷开小酒馆有多长时间了”
宁阿本笑着道:“我家世代在此经营酒馆,不说上百年,也有七、八十年了!”
“喔!”刘奇笑着点点头道:“这么长时间啊看来你们家还是有经营秘诀的,能不能透露一些”
宁阿本笑道:“除了物美价廉,独特秘方以外,咱们就是见着顾客一脸笑。都是上门的贵客,不管多大的问题,伸手不打笑脸人,是不是”
“嗯,好!伸手不打笑脸人!这真是经营秘诀啊!”刘奇赞叹道,“不过,有没有遇到,即便你笑着,可是顾客照样打你的情况啊”
宁阿本听了,脸色顿时变得青白不定。嗫嚅着道:“以前从来没有,后来倒是遇见过几次!”
刘奇道:“喔,那不妨说说”
宁阿本吭吭哧哧地说不出来。他的外甥兼小伙计小麻雀却道:“半年前,我们两人都被打过,就因为一个铜板的事情!”
小麻雀嘴皮利索地道:“半年前,就是这个朱大郎,和苏长起那两个干儿子到我们酒馆喝酒吃饭,干兄干弟叫得可热乎可高兴呢。后来算账时,他们明明多要了一碟子盐豆,却偏不承认,就一个铜板的事情,他们却吵闹不休,坚决不肯给。我舅舅就笑着说,一个铜板就算了。话没有说完,三个人扑上去就打,说,什么叫算了,明明就没有……”
众人听了,觉得不可思议。
小麻雀继续道:“就为了这一个铜板,他们三个家伙打了我们好几次。还说什么,见我们一次就要打一次!”
大家听了义愤填膺。
“就在上个月,他们又来酒馆喝酒吃饭。我舅舅不肯招待,就请他们到别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