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沈重更想让那位大宗师苦荷坐上这个皇位,因为对方无论是身份还是实力都是够的,完全能够压制住那些狼子野心之辈。
但奈何苦荷一心只求天道,只要皇位是姓战的,他是什么事都不管的。
当年叛乱的时候,更是一个人堵在宫门之外,独对万军,放言若是皇位上的人不姓战,那他见一个杀一个。
沈重缓缓转过身来,脸上的笑容仿佛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既显得虚伪又带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深意。
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却又刻意保持着一种距离感,让人难以捉摸其真正的想法。
他对着徐逸风,缓缓开口道:“阁下当真是好身手,令人叹为观止。这皇宫大内,守卫森严,铜墙铁壁,寻常人难以窥其一二,更别提悄无声息地潜入其中了。然而,阁下却能如入无人之境,这份能耐,沈某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沈重的话语中充满了恭维与赞叹,但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挑选的,既表达了他的敬意,又似乎暗含了某种试探与警惕。
他就算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徐逸风的出现绝非偶然,更不可能仅仅是为了展示其超凡的武艺。
因此,他的笑容背后,或许正隐藏着对未知危险的敏锐感知与深沉的戒备。
而徐逸风,面对沈重的恭维,只是淡淡一笑,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却又不为任何外物所动。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与周围的空气融为一体,既神秘又不可捉摸。
对于沈重的试探与警惕,他仿佛早已心知肚明,只是以不变应万变,静待事态的发展。
沈重看着毫无反应,甚至还在继续喝酒的徐逸风,眉头微微一皱,脸上虚伪的笑容还在继续,说道。
“这位先生既然不愿意说,那在下就只能请先生跟在下去一个地方了,相信到了那里,先生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在沈重的眼神示意之下,一群训练有素的军士如同潮水般汹涌而上,他们步伐整齐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