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独孤羊死了!”
“听说是被他自己的泥俑一刀毙命!”
“怎么可能?泥俑杀人?”
“泥俑怎么不会杀人?我可听说,他制作的泥俑杀死了不少盗墓贼呢!”
……
在阴气森森。
泥俑遍地的明器店内。
只见一个泥俑正手持一口锋利宝剑,俯视着独孤羊。
宝剑染血。
独孤仵作胸口破了个大窟窿,血花四荫,已是惨死。
此时。
新上任的拾阳县县令独孤蕸叔上前。
看着冰冷的尸体又惶恐又悲伤:
“兄长!”
他实在是想不到。
昨夜还与他称兄道弟的独孤仵作。
怎么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一旁的徐县丞讷讷道:“县令,这案子,有点怪…”
“怪?”
独孤蕸叔看了看泥俑,又看了看自己死去的兄长:“剑在泥俑手中,定有蹊跷!”
“哼!”牛耆长冷哼一声,讥讽道,“怎么?拾阳县除了我,还有第二个人会查案子了?”
看起倨傲的模样。
显然是没把新来的县令独孤蕸叔放在眼里。
言语间。
更颇多有欺负独孤蕸叔的意思。
只听他不屑而又傲慢:“既然县令亲自来了,那就没我什么事了。”
说罢。
起身作势要走。
明显是见新来的县令好欺负,想给独孤蕸叔一个下马威。
耆长,说白了就是保安队大队长。
一个耆长给县令下马威?
倒反天罡!
一旁的老好人老周看到这一幕,顿时不干了:
“诶!牛耆长,你怎么能走呢?当协助县令探破此案呐。”
哪知。
牛耆长大怒:“这有你说话的份吗?”
老周被怼的一阵无语,却也不再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