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父!我带酒来啦!”
少年蹦蹦跳跳的从前院直接窜进后院。
人在少年的时候。
那大多数任何悲伤与失落,都像一阵风。
吹过之后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如今的百里东君就是这样。
什么爷爷受了伤。
什么自己挨了打。
什么风头被人抢了。
似乎都没有眼前这个‘西席先生’来的重要。
毕竟爷爷的伤不是好了嘛?
打自己的人不是跑了吗?
风头有的是,以后再出就是了。
可能教自己酿酒,对自己比亲爷爷还亲的大师父却只有一个。
少年心性,可见一斑。
自家小公子这般表现,在府中的众人看来,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都习惯了。
谁让那个西席先生那么‘恰好’的符合小公子的胃口呢?
只有部分人对此事或是心知肚明,或是心中有些猜疑。
可镇西侯爷都没讲话,谁敢乱嚼舌头根?
可今时今日,却不同以往。
萧若风身后的一众侍从中,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百里东君。
...
“打听清楚了,是鸿鹄镇上的一个书生,有一手酿酒的本事,前些时日镇西侯府给百里小公子招西席先生,就这样招了进去。”
一个阴暗的房间中,坐在上首的人听着属下的汇报。
“核实过了么?”
“核实过了,镇子上所有人,包括在乾东城里的镇民都知道这书生。”
“你是说所有人?”
“是。”
“呵呵呵,有意思~,对了,镇西侯府一共请了多少西席?”
“八个。”
“他们都跟这位一样吗?”
“不曾,百里小公子见到他们只是恭谨,并无其他表现。”
“知道了,你下去吧。”
半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