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啥，我得去趟洗手间，很快回来。”
萧羽迅速站了起来。
看到萧羽脸色不太好。
谢艳玲以为是出价太低的缘故。
他一离开房间。
她急忙拨通了台里领导的电话。
准备争取更多预算。
她无论如何必须获得这首歌的使用权。
“正直？我擦，多亏了你，我十年间交了二百四十任女朋友，又分了二百四十任女朋友，特么的现在来跟我讲正直？”
厕所里，萧羽的咒骂声尤为难听。
“宿主可以挑战道德边界，但不可违反法律，哪怕在另一个世界。”
“如果我一定要卖呢？”
“系统将无法向宿主发放奖励，这是规则所设，无法修改。”
“你这个蠢货！”
萧羽咬牙切齿地说。
但他的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
谨慎地询问：“如果不能卖，我能自己唱然后免费让别人用吗？”
“可以，只要避免直接交易。”
原来如此，你是这样的系统啊。
系统的答案让萧羽感觉一身轻松。
该死的系统，为何不早点说。
只要不困在自己手中，就可以让别人使用。
至于金钱，嘿嘿。
有时候，免费的反而价值最高！
或者间接依赖别人也不错……
那么，前女友里有成名的歌手吗？
……
“系统，我刚错怪了你，你真的是个守规矩的家伙，我很欣赏这一点。”
三分钟后，萧羽心情舒畅地返回了活动室。
“萧老师，我刚和领导通完电话，关于费用我们还可以谈，提议是两年三十万，期满再谈续约，也不限您在其他平台发布，您觉得如何？”
谢艳玲的眼神中透露出哀求。
这是她能争取到的最好条件了。
这甚至比很多顶尖歌手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