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听,眼睛立马亮了:“那当然好!王安兄弟,你支持我就行!”
王安想了想,说:“我刚来不久,还在摸情况呢。我看易工、海中哥他们几个都挺有威望的。不过,我也相信你有这能耐和决心。”
阎埠贵一听这话,心里有点没底了:“连你都这么说,我这希望是不是不大啊?”
王安拍了拍他的背,安慰说:“别急嘛,老兄。这院子里的事儿复杂着呢。易老先生是老前辈,工资高,名声在外,咱们比不了。刘海中哥呢,有派头,像个大官,他要真争起来,你压力确实不小。但话说回来,事在人为,谁知道呢?”
阎埠贵叹了口气:“唉,这年头,啥都不好说啊!”
其实王安心里明镜似的,知道院子里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是三足鼎立,但他自己也有小算盘,不想掺和太深。看阎埠贵这么认真,他就鼓励道:“老兄,你有想法就大胆去干!我精神上全力支持你!”
阎埠贵被王安这么一说,心里更坚定了:“王安兄,你等着看,我这次一定要拼一拼,争取坐上那个位置!”
“行,我等着你的好消息,相信你行的!”王安笑眯眯地说。
其实王安心里更在意的是怎么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多存点钱。他觉得谁当这个“大爷”都行,只要不给他添乱就行。
阎埠贵听了王安的话,心里暖洋洋的,道了声谢就回家了。坐在家里,他一边想着怎么竞选,一边又惦记着王安说要帮他装修房子的事儿,心里那个美呀,既紧张又期待。
杨瑞华慢慢挪到阎埠贵旁边,脸上全是问号,小声嘀咕:“你这是唱的哪出啊?情绪跟过山车似的,身体没事吧?”
“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一病,钱就跟水一样哗哗流没了!”她一脸担忧,眉头拧成了麻花。
阎埠贵轻轻摆摆手,苦笑了一下:“身体硬朗着呢,是心里有事儿。不过,先不提那糟心事儿了。告诉你个好事儿,王安找我帮他找装修高手呢,这活儿油水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