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到家,阎埠贵刚进门就被许大茂拉到刘海中家的后院。屋里,许富贵、许大茂、刘海中和刘光天四个人,眼神怪怪的,都盯着阎埠贵看。阎埠贵心里直犯嘀咕,想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大家这么急着找我,是不是有啥误会啊?”
自从对付王安失败后,阎埠贵就觉得自己倒霉透了,正打算周末去庙里拜拜,求个心安呢。
“阎老师啊,咱们真是没想到,您咋这么向着王安呢?这不是明摆着把我们往外推嘛,许富贵一脸不高兴,话里还带着刺儿。”
“阎老师,咱们四合院这么多年,一直跟亲兄弟似的,有啥事都一块儿扛,您咋突然帮起外人了?”刘海中也挺纳闷,语气里满是不解和埋怨。
阎埠贵心里那个苦啊,其实他也不是真心想帮王安,是有自己的小九九,但这能往外说吗?说了不得乱套,还影响他当“三大爷”的美梦呢。
“我...我就是觉得王安一个人在外头不容易,邻里间嘛,能帮一把是一把。我真没想让大家心里不痛快。”阎埠贵找了个借口,说得挺勉强。
“阎埠贵,你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行为!”许富贵声音提高了八度,还带点威胁,“以后咱们院里要是有人掌权了,你可得悠着点!”
“我怕啥!”阎埠贵嘴硬,说完就脚底抹油,跟躲债似的溜回了家。
一进门,他就跟散了架似的瘫在椅子上,整个人跟丢了魂一样。
“老公,你这是咋了?”杨瑞华一看他这样子,吓得赶紧过来问,满脸担忧。
阎埠贵脸色白得像纸,声音都颤了:“今年优秀教师怕是泡汤了,还跟刘海中、许富贵他们闹翻了...我...”话没说完,他就因为激动晕了过去。
“老公!你快醒醒,别吓我啊!”杨瑞华吓得大喊大叫,声音在四合院里回荡开来。
邻居们一听动静不对,赶紧跑过来帮忙,把阎埠贵送去了医院。这一折腾,医药费又花了不老少。
等阎埠贵醒过来,一听医药费那么高,脸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