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吵了。阎埠贵和刘海中对视一眼,笑了笑,各自散了。
阎埠贵拉着贾东旭进屋,脸色有点复杂:“东旭,进来聊聊。”
“嗯。”贾东旭应了一声,跟着进去了。
进了屋,两人把棉袄往边上一扔,再也不提这事了。
“王安没事,真是没想到。”贾东旭心里挺不是滋味。这事儿就算翻篇了。
阎埠贵显得格外沉稳,他慢条斯理地开始泡茶,说:“事已至此,急也没用。咱们得合计合计接下来咋整。”
贾东旭心里明白阎埠贵的话在理,可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咱们费了老鼻子劲,结果他王安跟没事人一样,这计划不是白忙活了吗?”
阎埠贵轻轻抿了口茶,慢悠悠地说:“别急嘛,事情总会有转机的。你看王安,虽然没趴下,但衣服破了,还挂了彩,这不就说明他也吃了苦头嘛。咱们的目的不就是让他不好过嘛,现在目的达到了,也算赢了一回合。”
“哦?这么说,咱们也不算输得太惨?”贾东旭若有所思。
“对头,让他吃亏就是咱们的胜利。他跑了,但受了伤,咱们却毫发无损,这不就是赢了吗?”阎埠贵笑着,眼里闪着精光。
贾东旭点点头,可一想到那两件被毁的棉袄,还是心疼得直抽气:“就是那两件棉袄,可惜了……”
阎埠贵拿起地上的棉袄,虽然也心疼,但还是劝道:“棉袄破了能补,总比全没了强。王安的房子被水泡了,但修修补补还能用。”
贾东旭听了,心里还是不是滋味,但也开始琢磨下一步棋了。
阎埠贵看贾东旭还是放不下,就正色道:“你这是自个儿给自个儿找不痛快啊!别老盯着那点损失不放。”
贾东旭连忙解释:“埠贵叔,您误会了。我是看王安那小子跟没事人似的,心里不平衡。听说他房子现在可豪华了,啥都有,要是我能住进去,那得多风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