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处理点家务事,图个和睦。”易中海笑着,但眼里满是得意。
“师父,不是说当老大得全院人投票吗?咋还没开会您就定了?”贾东旭有点迷糊。
易中海笑得更深了,话里有话:“你以为投票那么简单?街道办,就是以前管事儿的人,早安排好了。王副主任今天来,不光夸王安,还私下跟我透了底。”
“哦,这样啊,师父您真是高明!”贾东旭恍然大悟,又补了一句,“王安跟您比,差远了!”
“说到王安,”贾东旭眼神一闪,“师父您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尽管吩咐,我冲前头!”
易中海摆摆手,一脸轻松:“他那种人,还用我动手?你们小年轻自个儿解决。”
虽然对王安不满,但易中海觉得自己身份不同,不能轻易插手,觉得那样跌份儿。
“师父,就我一人,恐怕...”贾东旭有点犯难,想起和王安的几次交锋都没占到便宜,心里发怵,“我不是他对手。”
易中海见状,笑着宽慰:“别忘了,你还有阎埠贵呢。那场火灾的事儿,我多少知道点。”
贾东旭一听,脸色大变,惊讶地问:“师父,您...您也知道那事?!”他心里咯噔一下,这事他和阎埠贵可是保密的,怎么
“不是埠贵说的,”易中海打断他,“我在这地界儿住了这么多年,人脉广,打听点事儿不难。”
贾东旭心里五味杂陈,低头说:“师父,我...”他突然意识到,如果王安真在火灾中出事,他和阎埠贵恐怕都脱不了干系。
贾东旭一见到师父易中海,心里头那个沉啊,就像背了个大石头,正琢磨着说“算了,我认输”呢。这时候,师父易中海开口了,声音不高,但听起来特别有分量:“你们俩干的这事儿,说破天也就那样,不算啥大错。”
贾东旭一听,眼睛瞪得老大,心想:这咋回事?他和阎埠贵合计的小计谋,本想给王安点颜色看,结果师父非但没生气,还说他们没错?
“师父,您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