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你一直都被“包养”吗？”
齐羽愣了一下，随后明白王不辞所指的包养应该是吃穿用度。
“当然！”齐羽问道：“长灵院会包养院内每个人，沐姑娘没跟你说吗？”
“说了说了。”
王不辞即便“身经百战”，可对接下来要说的话仍是难以启齿。
在调整了一下心情后，他低声问道：“齐师兄，第一次被保养时，你是什么心情？”
“这还能是何心情，开心呗。”齐羽笑道：“等你拿到俸银，回比我还要开心。”
齐羽的笑容在王不辞看来是那么的阴柔寒冷。
“第一次……疼吗？”
“什么？”齐羽不解道。
“我说第一次“内个”，疼吗？”
齐羽顿了一下，随后笑道：“你是指修炼吧。”
“修炼？啊对对对，就是“修炼”！”
王不辞暗叹齐师兄说话竟如此含蓄，原来“那种事情”在长灵院内被称作修炼！
“第一次肯定疼，等慢慢适应下来就好了。”齐羽回道。
“那齐师兄你多久才完全适应，感觉不到疼。”
齐羽想了一下，回道：“大概一年吧。主要师尊修炼时太过用力，每次修炼完疼得我都无法入睡。”
“一年才适应！”王不辞斜眼看了看齐羽屁股：“师兄，你真勇敢！”
齐羽被王不辞夸赞，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这不算什么，等你过了这一年也会适应的。”
“师兄教你一招，若是修炼完疼得睡不着，那就趴着睡，这样会好受一些。”
王不辞见师兄将自己的“经验之谈”都交给自己，立刻感动得抱拳道谢。
经过一番交谈，齐羽和王不辞也渐渐熟络起来。
齐羽见王不辞一袭破衣，特别好奇他到底是怎么凑够入院的银两的。
毕竟常人想要入长灵院，那可是千金难办的事情。
“王兄，你入门时拿了多少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