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个大写的“M”,她的名字缩写。正在播放的歌单里确实都是些经典老歌。我搞不清她这么多年一直如此,还是今天故意为之。
我把她的手机放回去,轻轻叹了口气,说:“现在我喜欢吃甜食。”
青梅“哼”了一声说:“今天的卤子盐放得多了。”
我把手伸过去,在她的腰上轻轻一掐,她不做声。
我又悄悄使把力,再慢慢一拧,她“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苗苗瞥了一眼问,“怎么了?”
青梅没回头,把我的手打开。
“没事儿,被狗咬了一下。”
苗苗偷笑了一下,没吱声。
青梅接着说,“欧阳现在就跟个流浪狗似的,谁给口吃的就跟谁走,长期这样哪行啊?饥一顿饱一顿的,还不得把胃给吃坏了?”
我再次把手伸过去,她用手挡住。
苗苗不作声,专心地开车。
“要不,还是你管管他?”青梅看着苗苗的脸问。
我使劲儿哼了一声。
苗苗苦笑了一下说:“我要是够好,当初就不会离开了。”
青梅不说话了。
我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转头看向了车窗外。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提醒自己,这个女人已经和我无关了。那些往日的甜言蜜语以及卿卿爱恋已经相去甚远,翻一页书的距离,就像是翻过了一个世纪。可是今天她突然说出一句这么矫情的一句话来,让我心底里的防堤一下子就溃坝了。再坚强的男人,心也会流泪的。那个最懂你的人,才是伤你最深的人。她准确地知道你的七寸在哪里,一击必中。
我咳咳两声,假装擦嘴,顺势也擦了一下眼睛。
“嘿嘿。”青梅尬笑了一下说:“是我嘴长了。”
“眉姑娘,”我拍拍青梅的肩说,“还没吃饭呢。”
“到了。”苗苗停下车说,“老板娘亲自来迎接了。”
她飞快地下了车,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