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那个调皮捣蛋、伶牙俐齿的小孙儿。
“冤枉？”顾老回过神来，站起身，做出欲打的样子，“没大没小！我看你是欠教训了！”
顾妄言立刻躲到了沈向霆的身后，顾老举起拐杖，又急忙停下。
“小霆，你让开，别伤到了你！”
“……”沈向霆心中涌起一种奇妙的错觉，仿佛自己就是守护小鸡的母鸡，而顾爷爷则是那只翱翔天空的老鹰。
“顾爷爷，教育孩子哪里用得着您亲自动手，我来。”说着，沈向霆一个侧身，揪着顾妄言的耳朵将他拉到身前。
顾妄言瞪大了眼睛，万万没想到霆哥会使出这一招，“霆哥！我都这么大了，你还要揪我耳朵！”
“你多大？我二十六，你告诉我你有多大，有没有资格揪你耳朵？”
沈向霆语气一冷，顾妄言眨了眨眼睛，只能无奈认输：“有有……我错了霆哥。”
噗嗤……
顾婉如忍不住掩嘴轻笑。
“不是跟我，是跟爷爷。”
“我错了爷爷！”顾妄言朝沈向霆的方向斜视，苦着一张脸，做出痛苦的表情，“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