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还没说完:
“过分”两个字就被他生生咽回去了,不敢继续说下去。
“没什么!就是开个玩笑!”
林明珠看了看阎埠贵,再看看后面的江树,皱了皱眉。
心里琢磨着,为啥这三大爷前后的态度差别这么大?
对她的口气那么严厉,对她丈夫却马上换了一副笑脸。
“明珠!苗苗困了,你陪她睡觉吧!”
江树不愿意看着媳妇在这受欺负。
“哦!好!三大爷,您不进来坐会儿?”
临走时,林明珠笑着问了阎埠贵一句。
阎埠贵哪敢进江树家啊,生怕进去容易,出来难。
“不用了!我就是来告诉你们几句话就走!”
“哦!那我就不留您了!”林明珠说完就去哄苗苗睡觉了。
江树用下巴对着阎埠贵: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江树,你……”
“不说?滚!”
哗啦!
“啊!”
江树随手一甩棉门帘,把站在门口的阎埠贵的眼镜给甩飞了,
连带着他也摔倒在地上。
阎埠贵摸到了眼镜戴上,从地上爬起来,
一边拍身上的雪,一边想骂人。
“江树,你刚才甩的是谁?你这个……”
还没等他骂出来,阎埠贵还是胆小了,
因为他害怕江树出来用拳头揍他。
相比摔了一跤,被拳头打肯定更痛。
他清了清喉咙,赶紧换了话题,在江树家门口说了句。
“今晚的大院会议取消了,贾家还没有把逝者接回来!”
“秦淮茹这会儿又去厂里有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大院会议改到明晚了,到时候,你们家也要出席啊!”
“我走了!”
说完这事儿,阎埠贵脚底下像抹了油似的,赶快溜了。
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