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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道“这么快就结束，我好像没什么进展啊要不你写个报告，让我继续治疗，对了，还有最近我的头就像要裂开一样，会不会是精神分裂啊”
“这叫头痛，我开点止痛药给你”
李医生没好气道。
“其实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但有点不太好意思”
陈永仁望了望她，犹豫了两秒，最终他还是开口问道“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忽然。
李医生的脑袋像是无意识的渐渐抬起。
目光凝视着对面的陈永仁，两人对视着，见她迟疑，陈永仁似乎也察觉到这个问题有点暧昧，连忙开口道“就是说，你觉得我这个是好人还是坏人”
李医生知道自己理解错误。
表情有一瞬间的停滞，随即笑道“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人”
陈永仁抿着嘴唇，接着发出自嘲的笑声，而李医生在目光游离之后，低下头写着东西，陈永仁手搭在李医生的办公桌上，笑着看向她道“告诉你一个秘密，但你别说出去”
李医生的表情再次凝固了一下。
眼神也变得没有焦距，随即她歪着脑袋看向陈永仁，做了一个聆听状，陈永仁很认真道”其实我是警察”
知道陈永仁目前情况的李医生，还以为他在和自己开玩笑，也笑着回道“我也是”
陈永仁伸出手指指了指她。
李医生嘴角含笑的望着他。
随即。
陈永仁靠在椅背上笑起来，与此同时，李医生也笑了起来，道“下个星期继续，要记得你做过的梦”
“记得”
陈永仁拿起外套穿上，在即将离开时道“梦到你”
“下星期见”
李医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将写好的单子递过来，陈永仁接过看一下，道“真的只有止痛药”
李医生轻晃了一下脑袋，露出一个略显调皮的笑容。
只是当陈永仁笑着将单子塞进口袋说了一声“再见”，她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