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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季方才一切听得清楚,张耳心情的变化,更是看的分明。
心里犹豫一下,还是轻声道:“兄长不必担忧,这些秦人由来,愚弟倒是知道一点。”
正在深思的张耳听闻此话,愣了一愣,问道:“贤弟怎么会认识秦人?”
刘季笑了笑,说道:“也是缘分,是愚弟出门来外黄的路上遇见了他们,相谈甚欢结为好友,这一路上就是顺着他们的车队来的。”
张耳心中一喜,面上依旧是不动声色,微笑问道:“贤弟可知他们所来为何?是何身份?”
刘季轻声道:“兄长暂请宽心,他们只是去齐国接了一位贵人,这是返回咸阳的路上,正好愚弟也要西来外黄,愚弟与车队主人约定要大醉一场,这才到外黄暂作休整。”
“至于身份,愚弟知晓,但是请兄长勿怪,未曾征得车队主人的意见,愚弟不敢妄语。愚弟可以确定的是,这些人绝不会给兄长带来麻烦,老哥他们只是路过,绝无恶意。”
张耳越听,心里越是惊奇,这次是真的正视刘季了。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刘季,面对自己云淡风轻,言语有度条理分明,不卑不亢,笑容亲和友善,眼神自信昂扬。
张耳对刘季这话是信了三分,心也稍微放下了些。
开怀一笑:“有贤弟这话,为兄就放心了。为兄也理解贤弟的难处,贤弟做得对,人无信义,又岂能立于天地之间?又岂是大丈夫?”
“贤弟说与车队主人相约大醉,不知可否带上为兄?为兄便在这府中设宴,宴请贵人,大家共醉一场可好?”
“对方百余人,毕竟人员众多,仓促之间,贤弟你也难以安排,耽搁了朋友要事,却也不好。”
“你我兄弟二人,不分彼此,你之好友即是为兄之好友,让为兄一尽地主之谊可好?”
刘季犹豫道:“多谢兄长美意,愚弟感激不尽,只是这事,愚弟实在不敢专断,可否容愚弟前去邀约,若老哥方便,那一切就都有劳兄长了。”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