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传奇却道：“父亲，我明白啊，我也不敢相信，大道真的会如此吗？难道大道可以是一个混蛋吗？”
林羽道：“它可以是，也可以不是，是一种叠加状态，明白吗？”
孙传奇道：“什么叫叠加状态？”
林羽道：“一枚灵石是一个长方体，如果我们忽略掉其它四面，而只讲它的上面与下面两个最大的面，那么，是不是说这一枚灵石有一个正面和一个反面或者叫背面，这你能理解吗？”
孙传奇点头道：“这个我能理解。”
林羽道：“如果正面写着善，而反面写着恶，你又怎么理解？”
孙传奇道：“正面代表着正义，而反面代表着邪恶，我们要坚守正义，抑制邪恶。”
林羽道：“那么我问你，正面和反面加在一起是不是一个整体呢？”
孙传奇道：“是的。”
林羽道：“这个整体其实就是宇宙，就是所谓的大道。”
孙传奇想着不断的摇头道：“这不对不对，怎么可以如此？”
林羽道：“那你的意思是要坚持只有正面才是宇宙才是大道，而它的反面并不是宇宙并不是大道是吗？”
孙传奇呆住了，他又开始思考，过了好一会儿忽然看向林羽道：“父亲，我能理解你所说的这个道理，可是，我却无法相信它。”
林羽道：“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以人类为参照而获得的，如果你把人类这个基点抹除，那么会怎么样？”
孙传奇彻底呆住了，石化了，很久很久之后才道：“父亲，我……懂了。”
林羽拍拍他的肩膀道：“生活是生活，道理是道理，不要混为一谈，明白？”
孙传奇又愣了一下随之点点头道：“明白，也不明白。”
林羽道：“其实你心里已经相信了，只是情感上又不愿意相信，也就是这样了。”
他看了孙传奇一眼再道：“所以，我们不要说那么大，也不要讲那么细，还是回到炼丹上来，我的经验未必就是你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