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孙志刚纳闷道:
“没准就像你说的,咱厂长去省里,跟政府处关系去了???”
陈露阳不以为意的点点头。
真要论跟政府处关系,整个省机械厂谁有他处的明白?
就连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宣传部长的媳妇儿和闺女买的。
“那除了这些呢?咱厂长的心情啊、情绪啥的咋样?”
陈露阳孜孜不倦的问。
“不是……老二,你今晚上可着咱王厂长打听啥?”
陈母锐利的眼神扫了过来。
“你是不是又干啥调皮捣蛋,惹咱厂长生气的事儿了?”
“我告诉你啊!老实交代。”
“要是真犯错了,我和你爹还能领着你找咱厂长认个错!”
陈露阳听的无奈了。
“妈!”
“我都多大人了,咋让你说的还跟我小时候打架找家长似的呢。”
陈母白了他一眼。
“就你头上找那个几根毛你就以为你长大了啊?早着呢!”
陈丽红跟着补充:“你都没有遭过社会的毒打!”
陈露阳“诶呦诶呦”的假意叫唤两声。
“我没遭受过社会的毒打,是因为我在家里遭受的毒打远远超过社会的毒打。”
“这要是没有打小你们对我的教育,我哪能一上班就干的这么风生水起的。”
陈母无奈的看了看陈露阳。
“行了行了,说你几句,你就转头夸自己。”
“一天天的,没心没肺!”
陈露阳撒娇:“那不都是我爸我妈我姐我姐夫惯的嘛~”
一家人又跟着唠了两句嗑,
陈露阳就搓搓手,把手掌上的花生碎皮扑棱到瘄子里,出门拿着书坐在堂屋的桌子上,跟小玲和军军一起学习去了。
虽然北大的特招生已经八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