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奶兄弟我一口!”
陈涛跟着好奇问道:“苏哥,我还没见过红月楼的头牌花魁长什么样,带我开开眼界呗!”
倌长韩春不知何时起床了,而且罕见的梳了头,挽了发髻,穿了一身崭新的倌长服,整个人精神面貌焕然一新。
望着上下打量他的苏七笑眯眯的道:
“苏七啊,看我干什么,快带大家去迎迎你姐姐,对了,你姐姐不是红月楼头牌吗?她嫁人了?谁赎了她?”
韩春反应过来这次来的人不止苏七的姐姐,还有那个神秘的“姐夫”。
苏七摇头:“我也不知道。”
一行人跟在铁甲护卫身后来到了后院门。
这时候早市已开,许多牛倌进出采办东西,但此刻都围在院门口垫脚探头张望,脖子伸的老长如一只只求偶的鸭。
他们個个满眼好奇与惊叹的望着院门外。
石铺的道路并不平整,但此刻停放一辆绣着“鹰头”的车轿子。
四头高大的斗牛拉车,两侧各立着一溜儿魁梧的汉子,身穿兽皮,赤膊露大腿,清晰可见虬龙盘结的肌肉疙瘩,個个手握粪叉。
粪叉的尖端带着恶臭,显然这些武器都已完成“附魔”。
他们面貌凶恶而警惕的四下扫视着,但凡有人靠近五步之内就扬起粪叉瞪眼厉声咆哮,非常尽职的警戒保护着车轿的安全。
苏七来的时候,铁甲护卫一声呵斥,围在前面的牛倌吓得让开了一条路。
“你姐姐和姐夫就在车轿子里。”铁甲护卫露出笑容道,言语客气,说罢又快速朝着轿子跟前走了两步道:“苏七来了。”
“赏!”
一个老妪的声音从轿子里传出,站在最前头的一个兽皮汉子掏出十两银子丢了过去,带话的铁甲护卫欢喜接过后退。
周围的人看的羡慕。
随手打赏十两银子的金主可不多见呐!
他们都对轿子里主人的身份感到好奇,一些有见识的人盯着轿子上绣着的“鹰头”标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