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阿辞的这番言辞,还有那货真价实的泪水,李盛年还是觉得有点可信度。
家人.......
阿辞走到床上时,揉了揉被掐红的大腿。
可真疼啊。
她抹掉泪水,刚要拉被子,李盛年再次上前拉住他:“我和你是如何认识的?”
阿辞这时心中暗自窃喜:这不,又压中了。
她强忍着笑意,面色依旧带着忧伤:“万丈峡谷间,我采药捡回倒在血泊中的你。”
李盛年缓缓松开手,好像在追寻着记忆。
阿辞这下翻身就要睡下。
软软的床榻,这李盛年还把被子熏了香。
真是穷讲究。
可是等到周围一片漆黑后,就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阿辞就感受到李盛年拉开自己身边的被子,顺势躺了下来。
惊得阿辞猛地坐起身,黑暗之中她什么也看不见,她说道:“你....你....你干什么?”
李盛年却是见怪不怪:“睡觉啊。”
“你,你,你起来,睡地铺去。”
李盛年才不买账:“凭什么?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
阿辞却也无言以对:“你,你不是说要听我的话么?怎么?这么快就和我唱反调了?”
李盛年倒是语气惫懒:“明儿再说。”
阿辞没有办法,于是打算把李盛年恶心走:“我这人睡相可是很难看的,不仅磨牙,还喜欢打呼,踢被子,动来动去,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李盛年却是笑了:“放心吧,我睡相也好不到哪里去。”
说完,就听到他翻身的声音。
阿辞十分愤恨地攥紧了拳头。
这世界上最恐怖的不是身为男儿身和男人睡觉。
而是眼下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宿敌。
阿辞自认倒霉,起身就要下床,李盛年不耐地说道:“你又要干嘛?”
阿辞语气毫无情绪:“睡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