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回王府居住,反倒是在宫里住着。还尽心尽力地照顾着伤心过度,旧疾复发的妖尊。
这样看来,槐序就是冲着她来的。
可是.....自己并没有任何对不起他的地方。
他为何要......如此对自己赶尽杀绝?
仿佛是察觉到了长夏的目光,槐序微微垂眸,那微弱的宫灯下,他的瞳色深深,那长睫微微垂着,眼尾似勾非勾,就这样,两人相视一眼。
长夏匆匆收回目光。
槐序眼底浮现出几丝得意。
众人等候在门口,上官出来说道:“陛下让煊骄王,煊骄王妃进来,其余人等退下不见。”
元川姌明显是一愣,接着是不服气地问道:“为何不见?母上真的醒了么?”
上官则是眼眸微垂,可是那气势却让人望而生畏。到底是跟在陛下身边的人,气质这一块,不言而肃,望之而生惧。
“回六殿下,陛下旨意就为如此。陛下既将此春宴重任交托于你,还望殿下莫要让陛下失望。”
一向傲慢无礼的元川姌哪能受得了这般气,一介宫人教着自己做事?!
可是她却就算有再大的气,她也不能当着陛下寝宫外面质问跟在陛下身边的老宫人。
她还没有蠢到这种地步。
她捏紧了拳头,咬牙道:“有劳大人了。”
说罢,她挥袖离去。
元川昙朝着上官鞠了鞠礼,谦然平和道:“有劳大人代为转告,说儿臣探过母上了。”
上官微微点头道:“恭送五王。”
两人进了殿中。妖尊正坐于案前,壁上的流珠光彩四溢,将整个宫殿照如白昼,那精巧的荷花灯盏,花芯是明亮的烛火,月影纱漫漫垂下,在光影之中如若月华倾散。
妖尊长发如瀑,发间紧紧用一根金钗挽着,雍容华贵的外貌下,她慵懒自持地撑着额,手中正拿着一卷书卷。
“陛下,人来了。”
听到声音后的妖尊缓缓收起动作,那书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