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意,仿佛早已洞悉了一切,又似藏着些不为人知的心思。
嘴角始终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那笑容透着几分玩味。
他一只手稳稳地端着酒杯,那酒水在杯中轻轻晃动着,却未曾洒出一滴,另一只手则垂在身侧,手指还时不时地轻轻敲击着大腿,仿佛在打着某种节拍。
他的视线先是落在长夏那微微颤抖的嘴角上,目光在那儿停留了片刻,似是在细细打量着她的愤怒,而后又慢慢悠悠地流连在她那微微蹙起的眉眼之上,眼神中满是戏谑,就好像长夏的愤怒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有趣的闹剧。
“煊骄王这是要囚禁我?”
李盛年挑了挑眉,语调微微上扬,那声音里既有一丝惊讶,可更多的却是一种调侃的意味,仿佛长夏的这个决定在他看来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长夏被他这副满不在乎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她狠狠地甩开手,那力道之大,使得李盛年被推得微微后仰。
他手中的酒杯也跟着剧烈晃动起来,里面的酒顿时撒出去了不少,酒水飞溅在空中,而后纷纷扬扬地洒落在桌上,形成了一小片湿漉漉的痕迹。
“你说对了。”
长夏冷冷地看着李盛年,那眼神就像是两把锋利的冰刀,直直地刺向他,话语里没有丝毫的犹豫和退缩,坚定地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李盛年笑了笑,放下酒杯,随后说道:“其实,你也发现了吧,这一次的人不一定会死。”
长夏心中咯噔一下。
李盛年继续说道:“我就是知道那小子对你图谋不轨所以才会跟上去一看究竟。”
“别人对我图谋不轨你跟上来作甚?围观?我看你就是闲的。”
李盛年被长夏的这个脑回路弄得哭笑不得:“对啊,不过担心的不是你,是他。”
“啊?”
“我担心他,一不小心被你打死了怎么办?毕竟你和寻常女子不一样。”
这厮是拐着弯地骂她凶悍如夜叉?
行行行!真行!李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