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昨天回家之后就在想,这么多坚果和果脯混在一起,味杂不说,很多坚果的味道其有些雷同,根本吃不出来。」
「都吃不出来,那加这么多食材的意义是什么?」
「所以我一直在琢磨,师公的这个方子,是不是要让各种食材达到一种巧妙的平衡,呈现出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的效果。」
谭维安:?
我们不是在讨论厨艺吗?为什么有人好像提到了《老子》?
现在讨论厨艺已经要上升到这种高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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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一拍巴掌:「我觉得一定是这种方向,等会我们再——-啊,时间到了,我要去练火候了,
明天我们再试。」
谭维安也想溜:「我要去———”
「你去吧,我再试试。」郑思源点头。
经过果儿的洗礼,郑思源现在对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点心方子接受度很高,更不要说这个百果馅的方子还是他师公的方子。
现在郑思源和秦淮一样,坚定地认为方子本身没有任何问题,他们做出来的馅料有问题是他们的问题。
谭维安:—·
黄记的白案厨师都这么死脑筋吗?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比他师弟还认死理?
抛开事实不-这都不用抛开事实,现在事实就盛在碗里,秦淮和郑思源就这么相信这个奇怪的方子吗?
难道这就是他和天才之间的差距?
天才能从这个方子上看到什么,但他却一点都看不出来。
谭维安不理解,他只能说:「我去把坚果和果脯切一下。」
黄胜利如往常一般领着秦淮练火候。
秦淮现在还在练炒肉,各种炒肉。由于现在下午要分出一部分时间练百果馅,炒的肉少了,黄记员工们晚上的员工餐里的各种炒肉也少了。
随之而来的是多了很多难吃的百果馅汤团。
按理来讲这么难吃的汤团,喂给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