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社会人士之一。这位律师开始职业生涯之后,所接手的第一个案子就和土著有关,此后他的一举一动永远和南非的土著有着联系。赋予土著以公民权的提议,是在两三年以前才引起重视的,此前这种呼吁并未进入主流舆论范畴之内。豪尔赫·迪亚兹在一些报纸和杂志上接连发表文章,从法律和道德价值等等方面公开支持这一提倡。
“任何行业的从业人员如果在他并不熟悉的领域频繁发言,多半是受到其他人的鼓励或支持。”老杰克拿出一本名为《新秩序》的杂志,“豪尔赫·迪亚兹就是个学法律的,他懂个什么政策?你看,这些报纸和杂志,都是意大利人开办的。”
“豪尔赫·迪亚兹不是葡萄牙人吗?”麦克尼尔接过《新秩序》,翻到第23页的《昨天隔离,今天隔离,永远隔离》,“他为什么在意大利人开的报刊上写法语文章?”
“迈克,这就是我们自己的问题了。”老杰克得意洋洋地解释道,“意大利一直是我们EU思想最为活跃的地区之一,都灵也是主张公平正义的代名词。只有意大利人敢顶着来自任何强权的压力继续发表这些内容,要知道就算是在最同情土著的地区,那里的公民对于赋予土著以完全公民权依旧是抱着重重顾虑的。”
即便豪尔赫·迪亚兹如此积极地为他所主张的纲领发声,在他死前,没有人会在乎这个律师的履历。等到他本人遇害后,各路媒体就像闻到腐肉的苍蝇一样凑了上来,豪尔赫·迪亚兹从出生以来的所有故事都被翻了个底朝天。有人说,他的教父是个土著出身的牧师,于是他自小就对土著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同情;还有人说,豪尔赫·迪亚兹曾经在布里塔尼亚帝国周游两年之久,见惯了帝国治下奴隶的悲惨境遇,回国后担心EU将来以同样手段对付土著……种种猜测让真实信息变得愈发难以区分,也许只有和事件直接相关的当事人才知道真相。
“这种说法可信吗?”老杰克看到有报纸上说豪尔赫·迪亚兹和阿达尔贝特·赫尔佐格是高中同学,“他们之间以前好像没什么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