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况,像舒勒和岛田真司这样的科研人员仅在恰当时刻出手相助而不是全程都直接参与计划,也是可以理解的。况且,舒勒之前的表现已经证明他同样对局势有着超乎寻常的掌控力,类似的领导力也许同样在岛田真司的身上得到了体现。
不过,真正让麦克尼尔感到有些后怕的不是岛田真司擅作主张或是类似的小事——他并不介意自己的同伴们在计划规定的范围之外做额外的工作——而是岛田真司后来直接同来自另一个平行世界的挑战者结成了同盟,这比一切所谓自作主张的行为都更让麦克尼尔担忧。具体事务可以公平地进行集体决策,甚至麦克尼尔本人这个团队负责人的头衔也可以随时转让,但在根本的原则问题上犯错是不可容忍的。
也许舒勒看走眼了,岛田真司带来的负面作用超过了积极的一面。
“您想让我给您一个能够令您信服的解释?”岛田真司的眼镜片后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微笑着凝视麦克尼尔。
“我听说日本人很喜欢鞠躬道歉,就是不喜欢改正过失。”麦克尼尔身旁出现了另一把椅子,他毫不客气地坐在上面,不必需求岛田真司的允许,仿佛这是他自己的房间那样,“我也并不要求您对着我鞠躬道歉,但我得从您的答案中找出一个预测您的行动模式并将其考虑在计划内的方法。”
不断变换着的迷宫在岛田真司的身后跳动着常人难以理解的舞步,有那么一瞬间,麦克尼尔以为自己读懂了岛田真司的内心。这个日本人缺乏安全感,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会把自己置于重重保护之中而不是以身涉险。躯体上是这样,心灵上也是如此。谁要是能看穿岛田真司的想法,那人只可能是伊普西龙组织的统帅尤里·纳尔莫诺夫。
“麦克尼尔将军,请坐。”岛田真司终于停下了打麻将的动作,尽管麦克尼尔在他开口之前就已经坐下了,“我一生从事的研究主要侧重于心灵科技,当然这门学问在其他平行世界里可能是根本不存在的,那么与之相近的领域就是脑部科学研究和心理学。通过搜集大量的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