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经验,那接近美军车队的伊拉克军车队已经和他们并排停止了前进。从其中一辆伊拉克军装甲车上跳下来一名戴着黑色贝雷帽、有着一张令人印象深刻的长脸的伊拉克陆军少校。放眼周边的美军和伊拉克军士兵,没有哪个人的脸能在长度上和他相比。
长了一张马脸也没留大胡子的青年伊拉克军官友好地和查理·袁少尉互相敬礼,然后又和麦克尼尔握手表示尊敬。
“你们的日子看起来也不平静。”麦克尼尔和对方闲聊起来。
“没有任何地方称得上是平静的,西部和东部都一样,也许过去只有北部安全一些,但现在北部似乎也出现了问题。”伊拉克军官没好气地说道,“……我们先返回基地再说吧。”
麦克尼尔保存着许多伊拉克军官的联系方式,既是为了方便和他们进行生意上的交流,也是为了便于了解其动向。军官倒向叛乱武装组织并不是什么罕见的新闻,在中东地区和非洲,类似的事情经常上演,军人只在乎谁能够为他们提供更多的收益。有鉴于此,用利益拴住伊拉克军人的忠诚是十分必要的,能够用钱解决的事情都算不上真正的困难,而那些连钱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才是让人束手无策的难题。
顶着烈日炙烤的士兵们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抵达基地,这是他们必须适应的一环。适者生存,既适用于自然界,也适用于人类社会中的特殊场景。恶劣的气候和持续不断的武装冲突让伊拉克人的生存状况不断地恶化,而且即便是长期来看也没有好转的迹象。
“再这么下去,我们管不到的那些地区的伊拉克平民就都该成为敌人的一部分了。”伯顿清醒地看到了美军和伊拉克军目前的策略所存在的问题,“管理一群人所需要的权力是一定的,如果我们不去填充它,那么自然会有一股更强大的力量去支配这些人。把自己锁在城市里并不能让敌人凭空消失啊。”
“但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麦克尼尔每次提起类似的现象时,总是尽可能地保持乐观并且愿意在自己能力所及范围内去改变它,“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