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咱们两个啊,谁也别说这些——罗根还有麦克尼尔后来都做了将军,你是知道的。”说到这里,伯顿的语气变得低沉了些,“你跟我就算了吧,谁让咱们没有当将军的父母呢?哎,将军的儿子生来就是要做将军的。”
这种玩笑也只有他们两个之间能开,或许还得算上曾经和他们共事的罗根·谢菲尔德。在21世纪初的那几年,踌躇满志的青年军人们畅想着未来,有无穷的勇气和意志将明日多于昨日的生命投入到他们所憧憬的事业之中:为理想,为利益,为野心,又或者仅仅是为了誓言。物是人非,伯顿和帕克都没有预料到他们会以如今的形式再次相遇、并肩作战。
伯顿和帕克休息了几个小时,便按照起义军指挥官们的要求重新投入了战场。阿古拉斯内格拉斯北城区的起义军急需支援,而狡猾的联邦军试图从南城区西侧的大桥攻击起义军的后方阵地、将北岸的起义军拦腰炸断以分别围歼。敏锐地察觉到了联邦军的异动后,起义军陷入了两难之中。最后,伊塔蒂亚亚的起义军决定派出预备队支援前线部队,尽全力维持原有战线。
直到这时,起义军指挥官们仍然对他们的胜利深信不疑,所需考虑的也仅有代价和时间而已。10月1日凌晨,终于摆脱了肠胃炎折磨的博尚还言之凿凿地同巴西飞行员们强调,他们要拿出最优秀的表现去好好地招待地面上的联邦军。
事态发生出人意料的变化,是在10月2日。10月1日夜间,位于南帕拉伊巴河北岸山谷中的起义军侦察兵发现了一些可疑的踪迹,并将这一消息报告给了上级。情报没有得到重视,起义军指挥官们仍然倾向于投入更多兵力同敌人争夺阿古拉斯内格拉斯北城区。
10月2日,大批联邦军从北侧山谷中杀出,打了起义军一个措手不及。惊慌失措的起义军指挥官们一方面仓促组织防御,另一方面则紧急联系了米纳斯吉拉斯起义军。米纳斯吉拉斯起义军的指挥官们答复说,他们自从上次攻势失败后就撤回州境内防守,而且尚未观察到联邦军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