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的棉花地里日夜劳作。”
“他们本已经年迈,本该享受最后老年时光的父母,也都已经被他们在逃命的途中抛弃,葬送于荒野之中......”
“而他们的新王,如今正勇敢的向敌人相反的方向,发动冲锋!”
阿史那屈利冷笑,将手中吃完的苹果果核,随手丢进对面的牢笼之中,引得里面几个锦衣卫的囚犯,疯狂冲上去厮打啃食。
“你叫我莫贺咄可汗,但是当初我的首领在将这个位置托付给我的时候,说得可是让我带着我的族人,带着我的子民好好活下去,好好过好日子。”
“让所有人都能活下去!”
“肆叶护那个蠢货每日都想着扩张,他往西打,打萨珊波斯,往东打,和我们争夺草场,往南打,还要时不时的和高昌、焉耆、龟兹他们敲诈一些东西。”
“但是他错了,那些什么都不懂的牧民,他们渴望的是草场和衣食无忧的日子,而作为他们的可汗,我不能把眼睛放在草场和牛羊上,因为......”
他看着此刻这个吐蕃被关在牢中的年轻赞普。
幽幽叹息一声。
“那些子民,才是可汗的草场.......我失去了我的王位,但我的草场依旧在那里,我没有失信于我的首领,我这个懦弱的可汗,也没有辜负我的子民对我的信任。”
“如今他们过得日子,比曾经好上百倍千倍!”
他看着若有所思的松赞干布,好似失去了今日嘲讽对方的心情。
目光淡淡看了一眼对方桌子上的文书,丢下一句话,转身直接离去。
“你主动签了它,你还能够继续是吐蕃的赞普,高原的餐桌上,依旧有你一席之地,无非就是椅子不太舒服,屁股会遭点罪。”
“但如果不签......那大唐就只能将你们吐蕃当成一盘菜,大家分了吃了。”
“想想吧,面对不可战胜的敌人之时,是丢掉仅剩的筹码当最后一次勇敢的王,还是死死抓住最后的一个筹码,当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