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目光,各自传音后迈步跟上。
凌舟沉吟少许落在最后面,走去旁处布下隔绝屏障,取出传讯符将情况告知风致缈。
另一边,曹景延坐到审讯位置,拉开抽屉翻了翻,很快便找到了一份犯人名字为‘哑巴’的卷宗。
倒是记录得很厚,但却都是哪天用了什么刑、不曾开口的描述,案情相关的只有一句话:形迹可疑,无身份符牒,疑是流窜案犯或魔道邪修。
曹景延将卷宗丢在桌上,抬头看去道:“斑道友,为何抓他?”
斑高义对视一眼,斟酌片刻道:“形迹可疑,拒不答话,又无证明身份的函件或者符牒,便将其带回来问话,其有炼气五层修为,定然识字,却不给写出来说明情况,在下以为,其身上定藏着重大案情!”
曹景延点点头道:“此人是我朋友,到青岩来找我,不能说也不会写,功法是我以玉简神识记忆传给他的,我现在将人带走,你什么意见?”
斑高义拱手道:“有梁大人证明身份,自然没有问题,在下也是秉公执法,期间得罪之处,还请梁道友多多见谅!”
曹景延起身问:“他身上搜出来什么东西没?”
斑高义快速回忆着道:“两瓶大还丹,一瓶气血丹,二十七枚元晶,还有些许碎银子和衣物,外加一柄短刀,并非法器,以兽皮包装着,无储物袋。”
曹景延看向牢差道:“将手脚镣打开,帮我叫人来给他治伤,劳烦诸位移步,我有话问他!”
牢差连忙照做,并以令牌将丹田的封印给解了,一群人快速出了审讯室。
此刻大块头依旧呆立在原地,仿佛与外界彻底隔绝。
曹景延上前,抓着对方的手腕探入神识,不禁有些诧异,居然是个两属性真灵根,却跑去修习武道,估计是少与外人接触,对修行相关的知识甚是匮乏。
一身伤势虽然严重,但未伤及根本,大多是用刑导致的外伤。
又尝试传音呼唤,大块头始终无动于衷。
不多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