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一次次复活，再加上嘴炮，说服力就很强了。
连续几次后，幽魂帝就产生了自我怀疑。
其实，幽魂帝潜意识深处，早就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
但幽魂帝没有细想，或者不能细想。
因为只要想明白了真相，想明白了他的五阶是假的，就无法再维持五阶的力量了。
所以幽魂帝只能在内心深处，不停的告诉自己：
你现在是五阶，很强大，强大到一个意念，就能秒杀苏羽！
这是一种自我催眠。
这种自我催眠很成功，如果不出意外，能维持很久。
但是架不住有个苏羽，一直不停的死了活，活了死，一边还跟幽魂帝嘴炮，给他“科普”真相。
幽魂帝看到苏羽怎么杀都杀不死，内心深处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的力量，是不是真的虚有其表。
对于幽魂帝来说，怀疑，只要有一点点，那就完了。
他怀疑这些力量虚有其表，那就真的虚有其表。
后面幽魂帝杀死苏羽，那就是真的没有打死，只是表面有一些“特效”。
甚至到了后面，幽魂帝自己都不相信能杀死苏羽这个“章尘锋”复苏体。
他这种想法，甚至为苏羽提供了助力。
当然，幽魂帝攻击力量还是很强的。
苏羽虽然没有死，不需要消耗时间之力归来，但为了抵挡这些攻击，也是花费了很大的力气，同时还要装做没有事的样子。
直到刚才，幽魂帝终于再也绷不住，认同了苏羽说的话。
认同了他并非真正的五阶，是虚有其表。
于是幽魂帝彻底维持不住五阶状态，恢复了原本的体型，恢复了原本的四阶等级。
见状，苏羽心中自然是喜悦。
如果幽魂帝一直坚信自身，那苏羽还真无法战胜他。
迟早要把时间之力消耗一空，彻底死亡。
但面对死了还能复活归来的苏羽，幽魂帝很难不自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