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现在的陈泅很强,但具体强他多少他却感觉不到。
但看供奉那架势,大概就能猜到,这些供奉不敌陈泅。
“他们啊。”
陈泅笑着扫了眼站在屋檐上的那夏家八大供奉:“要不你下令让他们出手下试试?”
“.”
七皇子低下头看了眼手中的剑,随后才抬头望向陈泅:“如果你称帝了,可以别杀父皇吗?”
“可以,那要杀太子吗?”
陈泅笑着问道。
“可以的话也别杀。”
“要杀二皇子吗?”
“可以的话也别杀。”
“三皇子呢?”
“不杀自然好。”
陈泅面色认真的摇了摇头:“那样太麻烦了,不如全杀了吧,你说呢?”
“.”
七皇子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褪去自己身上的长袍,只露出白色内衬,斜持手中剑收回了护体灵气,任凭狂风暴雨敲打在自己身上,双目紧闭站在雨水中喃喃道。
“我小的时候,国师就说我永远无法成为一名最强的剑修。”
“国师和我说,百年前有个从百国村落奴隶出身的剑修,一袭白衣杀至天下无人敢高声,那名剑修从来不用护体灵气。”
“国师说我的性子太懦。”
“身为剑修,当心怀死志、有玉碎瓦全之决心才可斩至天下敌,一名剑修如果过于仰仗于自己的护体灵气,就意味着不自信,不自信自己能一剑斩敌。”
“国师口中那名剑修叫剑一。”
“收回自己的护体灵气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这意味着哪怕修为远低于你的人,都可以轻易杀死你,我一直做不到,国师经常因此嘲笑我。”
“但今日——”
七皇子眼睛猛地睁开,直勾勾盯着陈泅,整个人身上压抑许久般的剑意突然顺着手臂流淌着长剑上,让长剑上缓缓流淌着青色光液。
“我就让你看看,昔日在天骄秘境那未挥出的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