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甚至带上了四肢,活像个缺少润滑油的机械木偶,正用肢体的滞涩发出哀嚎。
怎么回事?
扭动似乎不是他启动异能的仪式……
舞男……
他的代号大概率跟“黑牙”那种用外貌作代号的不同,应该是体现了异能特点的代号。
可到现在,他都没展示过任何有关舞蹈的能力。
难不成扭来扭去就能叫舞蹈了?
那不应该叫“美腰”吗?
疼痛与思绪碰撞着,格里安用手腕上的领带擦去嘴角的鲜血,显得优雅从容。
他突然想抽烟了。
曾经对付“羔羊”或“使徒”时,他总是在确定能大获全胜时,点上一根,很有嘲讽效果。
“来,起来,咱们继续打啊,跳舞的男孩。灵活的木偶。”
这么说着,但格里安却向后退去,远离“舞男”,朝门口退去。
他要趁此机会向开阔地带撤去,此前他想尽快离开这,去开阔的地带一决胜负,却每次都被“舞男”打断,逼回房间内。
他知晓“舞男”的用意。
狭小的空间,非常适合“舞男”行动。
自己身上的伤不光源自“舞男”的进攻,还有从天而降的木板等物,都给予他不少压力。
虽不畏惧与“舞男”硬碰硬,但基础条件摆在那,没有压力是不可能的。
“怎么不说话,您不会真是个木偶吧?嗯?现在是发条断了吗?”
那关节转动的声音停止了,现在唯一能听到的,只有鞋底在地面上摩擦的声音。
格里安退到光与暗的交界处,只要再向后迈出一步,他就能离开“舞男”的主场,进入更有利于自己的环境。
见“舞男”始终不吭声,也无其他动作,格里安微微皱眉。撩起散落的刘海,将发丝上凝固的血液甩出去。
他也不知道头发上的血液到底是谁的。自己的?“舞男”的?亦或是来到这儿的路上,不小心剐蹭到了那布满血液的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