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污。
将哲人石直接塞进去。
“唔……”
“羔羊”身子一颤,脊柱传来的疼痛迅速蔓延至全身,让他两肩瘫痪,牙冠抽搐。
“爽死了吧,您准备杀掉的人给了您一顿饱餐,”格里安说,“他妈的,我可真是个大冤种。”
他擦了把脸上的鲜血,站起身,左手一拽胸前的皮带,给起伏的胸膛留出更多空间,同时抬起腿,对躺在地上的家伙边踢边咆哮道:
“给我起来,我知道你们获得了灵魂以后就会变得正常,别给我装死!起来!”
“羔羊”的嘴唇一动不动,就连喘气的浮动都无法瞧见。
格里安知道颈椎被击碎后,“羔羊”也许无法站起来,可就像不解气般,他重复着:“快起来!该死。”
接二连三的踢踹下,颈椎中的哲人石逐渐缓解了“羔羊”的躁怒,让其恢复理智,透过紧咬的牙关,“羔羊”挤出几个字:
“您是……‘白兰地’吗……”
“对,是我。”格里安又是随意一踢,但这次是踢在了煤气路灯上。
“居然是您……我以为……”
“能起来吗?”
格里安低垂着头,单手扶着灯杆,踉跄走了几步。鲜血浸透了他的全身。他又叹息一声,被鲜血呛了一下。
“喂,您能起来吗!”他再次喊道。
当然,是他自认为的喊,在“羔羊”的耳朵里,这不过是正常说话的音量。
他的步伐越来越飘忽,后退一步,背靠在墙壁上,休息着,等待“羔羊”起身,亦或是麦考林的归来,想放空大脑好好休息一下。
然后,他看着面前的“羔羊”站起身,一瘸一拐走向自己,用同样虚弱的声音说道:
“您还记得吗?您以前,来我们店买面包的时候,会经常多给我一点钱,说是什么小费,您说这是您刻入骨髓的习惯。”
“记得。”
哲人石打入颈椎,居然没有让您瘫痪,真是奇妙。格里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