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本该定罪的时候,突然有人在县衙耳边说了句话,就看见那县官慌张地走下来,对着一个年轻男子行礼。
这下,不仅闹事的人被打了板子,男人见势不对准备跑的时候,被人一左一右架着扔到公堂上。
县官再也不敢偏袒,诬陷之人按律法处置,还帮罗子雅断了亲,看着坐在一旁喝茶的人,全程冷汗直流。
刘正官职品级比他高,而且谁不知道刘正是太子的人。
要是早知道药铺有这么大的靠山,就是打死他也不敢收银子。
罗子雅搀扶着年迈的外祖父,向刘正行过礼,便出了县衙。
“子雅,怎么回事?你怎么认识京城的贵人?”老人担忧地问。
“是一位姑娘帮了我们,就是好心收了我簪子的掌柜。”
罗子雅小声回答,并没有说那间铺子的奇怪之处。
“她在何处?我们备些礼过去。”老人咳嗽两声。
对方是他们家的恩人,帮了他们两次,应该上门去道谢。
罗子雅抿了抿嘴,想了个理由,“她已经离开这里,应该到京城了。”
——
此时,沈柚正翻找手机里的联系人,思考找谁来看那块火浣布。
她自己是不认识对古代丝织品、布料这方面有研究的人。
古玩街里也没有。
市场上能买到的都是清代古董衣,更早的几乎全在博物馆里。
徐老爷子和李教授肯定能找来人。
想了想,沈柚给徐嘉言打了电话。
听说是沈柚看不准的东西,徐嘉言也有些意外,更多的是好奇,想看看到底是什么。
很快,他就给了沈柚回信,下午在一家私人茶馆见面。
沈柚看着发来的地址,收拾好东西,带着火浣布出门。
这家茶馆就在上回办拍卖会的南湖边上,环境和服务都没得说。
价格更没得说,最便宜的茶水位也要三位数。
沈柚最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