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还听到小凡你很生气，究竟怎么了？”
萧凡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知道现在不是发泄的时候，面对两位师姐的询问，他必须保持冷静。
“没什么大事，只是宗门内部的一些小矛盾而已。”萧凡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一些，“你们知道的，改革总是会遇到一些阻力。”
于思怡和姜云樱对视一眼，显然并不完全相信萧凡的话，但也没有继续追问。
只是既然提到了改革，二人自是顺着说了起来。
“那个，小凡啊，我听说你的改革方案中有一条直接让弟子们的供奉缩水到接近原先的十分之一，这是真的吗？”
即便眼见为实，可于思怡依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知道宗门的经济状况并不乐观，但如此大幅度的削减供奉，无疑会引发弟子们的不满和动荡。
“是的，大师姐。”萧凡坦然承认，“我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做出的决定。现在的宗门，已经到了不得不改革的地步。”
姜云樱眉头紧锁，她虽然理解宗门的困境，但也担心这样的改革会动摇宗门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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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凡，你有没有考虑过，这样的改革可能会导致一些忠诚弟子的流失？”
“无所谓，假如这点事就让他们动摇，那他们也不配成为宗门的未来。”萧凡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冷酷，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宗门需要的是能够共同承担困难、支持改革的弟子，而不是那些只顾眼前利益的墙头草。”
“这怎么能叫墙头草？”
姜云樱大骇，“师弟，先不谈供奉，我们看到，你就连宗门任务完成的奖励都改成了空头支票！”
“你到底要做什么？”
“空头支票？！三师姐，难道就连你都不明白债券的含义吗？！”
萧凡瞪大了眼睛，他感到一种深深的失望，仿佛自己的理念和努力被完全忽视了。
“债券，是一种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