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深严的办公大院里，车子进进出出。
一间挂着庄严肃穆红旗的办公室仍旧亮着灯。
张云汉站在办公桌前一脸苦涩，汇报着自己的工作：
“领导，这次直播竞赛不出意外，我们恐怕又要输了。”
“怎么，这就认输了？”
苏瑞远淡淡瞥了他一眼：“直播不是还没开始么。”
“我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但没想到江晨他根本.......”
张云汉表情像吃了黄莲一般苦。
他的全套计划是曝光江晨的身份，再借助舆论优势给江晨找点麻烦，最后扩大CTV甄选直播的优势。
原本计划执行的天衣无缝，每一步都十分顺利。
没想到在最后关头还是被江晨给逆转了。
这家伙.......简直不是人啊........
他已经不想再进行任何和江晨有关的任务了。
“江晨现在已经吸引了全网的目光，很容易就能把流量引到直播间里。”
“再加上晨薇甄选本就有的名气，我们搞的 />
他满脸苦涩的说道。
发现江晨送车计划里面的各种细节和门道后，他突然就丧失了所有信心。
江晨这样的怪物，真不是他能对抗的。
无论是音乐领域，还是直播领域，甚至是文坛领域，他都不是对手。
苏瑞远点点头，面无表情的沉吟半晌。
这段时间他其实也一直关注着晨薇集团的动态。
江晨所做的一切确实令人震惊。
“那这事就暂时放一放吧，让江晨他们先去折腾。”
闻言，张云汉一愣。
放.......一放？
不管了？
之前不是最担心江晨的晨薇甄选和冷家资本搞到一起吗？
怎么突然就不管了？
“领导.......”
他犹豫许久才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