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平阳侯的妹妹,十一娘,郎明琼,以及另一位从没见过的,看脸型有些熟悉,她却想不起来是谁。
“十一娘,这位是?”她笑着看向二人。
郎明琼与她介绍:“三娘,这是沈二娘,是你未来妯娌。”
说罢,便捂着嘴笑。
崔令鸢因为大娘的缘故与她见过几次面,有些交情,故被对方打趣一番她也不生气,只眨眨眼,笑道:“怪道面目有几分相熟影子。”
沈二娘已嫁作人妇,夫君是参知政事白怀佐之子白嘉训,时任集贤院修撰,掌撰集文章事,秩从六品。
前些日子收到母亲家书,其上抱怨父亲做的糊涂事,叫沈二娘不由得对这位弟媳起了好奇心。
她倒没有像宁国公夫人一样先入为主的就觉得对方不好,而是找了共同认识的郎明琼带她来,亲自会一会。
若真不好,她自当提醒弟弟当心,若一切都是误会,她也会安母亲的心。
沈竹莞尔:“崔三娘子还是头一个说我与阿弟相似的。”
怎么会呢崔令鸢诧异,便坐近了仔细端详一眼,“脸型轮廓相似,眉眼却大不相同。许是你们一人肖父,一人肖母缘故。”
这两姊弟,阿姊眉眼更英气,弟弟却偏柔和。
她不由得想起相看那日沈晏抿着唇,一脸板肃,正襟危坐的样子。
分明一副风流相,偏偏是个活棺材,真是可惜了。
沈竹轻咳一声:“正是,我生得更像父亲些。”
郎明琼也笑:“自古女儿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