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
“嘿嘿,老严那个阴险狠厉的狗东西前几日偷偷去了一个地方,呆了一天才回来,以他的行事作风,不动则已,一动便是雷霆之势,这义成子惨了。”
“若是此人能活着来到大都,乖徒儿你倒是可以和他接触接触。”岳书华忽然感慨道。
“师傅你真市侩,跟我爹一样乱弹琴。”焰灵儿连道呸呸呸。
岳书华没有答话,略一沉思后将易尘的名单从第三放到了第五。
“师傅,这是为何?这义成子如此战绩,为何不能跻身前三?这有失公平。”焰灵儿惊诧道。
“傻徒儿,这个世道哪有什么绝对公平,能相对公平就不错了。”
“龙虎榜第一自然是我大越太子殿下,如今佛门势大,所以张道一必须排第二,佛子和天魔教那位魔子我摇骰子摇的,佛子点数大,排第三,这义成子不就只能第五了。”
“我让他第五,已经算是保护他了。”
岳书华眸子中透着一股惋惜,意味深长的说道。
说完之后,岳书华对着静立一旁的年轻人笑眯眯的说道“小崔啊,今天这里的事倘若走了半个字的风声,金帐狼廷那边小苏正等着人顶替他呢。”
“他潜伏放羊都放了快十年了吧。”
“一身羊粪味,晒得黢黑。”
听闻此言,黑甲年轻人好似被岳书华全身看了个通透一般,顿时一个激灵,连道不敢。
夕阳如血。
北方草原上,此时一个面目黧黑、穿着破毡衣的年轻人哭丧着脸望向东方,那是大都的方向。
当年他因为泄露了一点楼内的情报给家族中人,然后就被楼主随便找了个借口送到大草原当探子了。
当初说好先干三年,结果三年之后又三年,都踏马九年了,还没接到调令。
此时,一头垂垂老矣的绵羊走了过来,那是他刚来时养的一头绵羊,颇通人性,为了解闷,他无聊时便只能跟绵羊说说话。
“多莉,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