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没睡吗这是啥情况,外面玩不够,还带回来”
当然,后面半句话他是藏在心里的,并没有说出去。就与夏晖目前的接触来看,这个人轻重缓急分得很清,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去寻花问柳。
更何况,术法联邦境内,压根就没有那种场所。至少,没有公开对外开放的,至于一些权贵暗中豢养招待客人的,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遇上了,就帮我看一下,她身上的咒缚可能解除大半夜的,我也不好去敲古梓欣的门。”
“原来,是遇上了麻烦,这才想到我。”
抱怨归抱怨,哲空也不会拒绝,将鹫楠请进屋后,看着对方背过身去开始脱衣服时,还本能一怔,抬手遮住了眼睛。
“喂,这啥情况”
“不看清楚,怎么解除”
鹫楠不以为意,反正现在的她羞耻心
早就看淡了。能活下去,能回家,就是最好的结局。
闻言,哲空这才留意到对方后背上的咒符印记,以及那雪白肌肤表面的新旧伤痕,心中猛地一揪,大致猜出了什么。
抬手轻轻一触,几缕灵力自指尖透出,很快,他摇了摇头。
“我才粗学浅,恐怕是不行。这个咒缚级别有些高,怕是长老一级的人才有能力种下。你从哪里救的人,又和长老冲突了”
对此,夏晖只得一叹“稍微过了两招。对了,黑塔中可有一位泉长老和云长老”
“有一个排位较后的云咏,但是没听说过什么泉长老。”
“不一定是姓氏,可能是名字中的某个字。”
“没有。”
哲空很是肯定,对于黑塔的上层成员,明面上的那些他倒背如流。
也在此时,鹫楠忽然开口“我记得红塔中,好像有一位泉君柏长老。我爹还特别提过一嘴,那是一个很阴险的人,如同毒蛇一样,千万不要被他盯上。”
夏晖顿时应道“不错,那个人给我的感觉很不好,好像随时都要算计人。不是像,他